薄荷冰酒

超蝙可逆,混邪杂食。
还爱着的,但此号不会再更新。取关随意

    那天晚上,我的邻居和我,以及和我们在一起的人,都接受了伟大的手术。第二天,我,克拉克·肯特,进见了造福主,讲述了我所了解的有关幸福的敌人,布鲁斯·韦恩的全部情况。为什么以前我总觉得这件事很难呢?真不可理解。唯一的解释是,因为我以前有病,有“心灵”。

    当天晚上我来到了闻名的瓦斯室,和他——造福主卡尔-艾尔同桌而坐,我只能看见他飒飒的白色披风。人们把那个男人押了上来,他们拷问伟大的灰领主反叛的因由,他应该当着我的面供出事实。这个男人硬是不开口,还在那儿笑。我注意到,他的左颊有个小小的梨涡,无忧无虑地,几乎像个不知疾苦富家子弟,很美。

    然后他被押解到瓦斯罩下面。他的脸变得十分惨白,可是因为一双眼睛又蓝又大,所以看上去很美。当开始抽出瓦斯罩的空气时,他把头仰向后面,半闭上眼睛,紧紧地咬住嘴唇——这副模样使我联想起什么。他用力抓住椅子的扶手,眼睛在看着我——就这么一直看着我,直到眼睛完全合上。于是人们把他拖出来,并且用电极使他很快恢复了知觉,随后又把他放到了瓦斯罩下面。如此这般反复三次,他却一个字也不招。和这个男人一起押进来的其他人就老实得多,他们中许多人只受了一次刑就开口说话了。明天他们即将走上造福主的绞*刑*架。

    “布鲁斯……”一个名字自发地从我的嘴间溜出来,准备把他再一次拖进瓦斯罩的人们停了手,他们和他一起看着我。我站起来,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走到造物主的座位旁边。现在看的很清楚了,卡尔的位置根本没有人,一件白披风空荡荡地放在椅子上。我穿上它,不期然地想起这个会帮我整理好领口的人。他依旧面朝着我,眼睛却阖上了。

    事不宜迟,西部街区仍然是一片混乱,哭叫声不绝于耳,尸横遍野,野兽出没,而且令人遗憾的是,为数不少的号民背叛了理性。从窗户漂浮而出时,从玻璃的反光,我看见自己额头两个浅色的疤痕。已经摒弃了心灵和幻觉,此时,我感到是如此的平静、和强大。

    我希望我们一定获胜。不但如此,我确信我们一定获胜。因为理性必胜。

=END=


改写自《我们》(俄)叶甫盖尼·扎米亚京。

正常字体均为原文,加粗字体为本人的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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