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冰酒

【白灰/不义超蝙】发情热-中（ABO）

点梗repo，一篇把脑洞揉七揉八我也不知道应哪个梗的点梗文

狗血！酸爽！OOC！

前文概述：白超作天作地，灰蝙跟不义超跑啦

“……我爱他，克拉克·肯特。”灰蝙蝠说，紫色的串珠在手腕上闪着光。

不义超人向前倾身，拥他入怀。他鲜红的双眼却直直盯着摄像头，对屏幕那端的领主超人，露出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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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的拍摄地点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层层叠叠的帷幔遮住墙壁。正中摆着两张相对的扶手椅，围着一个简约的玻璃茶几，后头摆着一张极大的长沙发，大得简直够当一张床。

领主超人看到，他久寻不到的灰蝙蝠正和同位体超人肩并肩坐着。他们之间该死的像心理咨询师和病人，或在进行什么古怪的占卜仪式。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全靠玻璃茶几上紫色珠子。布鲁斯正用手触碰着它，眼神空洞。

“我想给你听段录音。”莫名其妙架着副金丝边眼镜的不义超人说。他转着手头的钢笔，活脱脱一个精神科医生。

立体声音响自动播放起来。从声调、语气和连读习惯，白超轻易地分辨出那是“自己”在说话。

“好啊，要请假的话随便你。记得准时归队。”卡尔听见自己无所谓地说，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和沙哑，“我和露易丝的订婚仪式在下个月一号，你……”咯咯笑的女声打断了他，他们低语了一两句，声音模糊，然后重新清晰。“你不来也无所谓，我找人披你的制服顶替一下。好好休息，享受难得的休假。”

录音挂断了。

领主超人握紧拳头，几乎要一拳打穿屏幕。这是赤裸裸的造假和谎言。

灰领主一语未发，始终面无表情。

“那是你收到的最后一条，也是唯一一条，领主超人发给你的信息。”不义超人十指相对，饶有兴趣，“我注意到，在三天的时间里你反复听了两百零四遍，不断刷新通讯频道，可是他没再回复你的询问。”

“……是。”布鲁斯低语。

“那么你怎么看呢？”

“意料之中。”灰蝙蝠淡漠地回答，“在三周时间里筹备一场最高级别的盛事，许多准备工作是必要的。由于我的缺席，他必然十分忙碌。忽略一个无关人员的通讯也是情理之内。我感谢他的慷慨，对我假期的批准。”

“不，不，我不是问这个。”不义超人温和地说，“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情和感受如何？”

“并不意外，我早就习惯了。”布鲁斯的语调还是平平的，“超人，卡尔-艾尔爱世人，克拉克·肯特爱露易丝·莲恩。蝙蝠侠只是一个怪物。暂时卸任联盟军师，我唯一的价值也失去了。”

“可布鲁斯·韦恩是克拉克·肯特最好的朋友。”

这回灰领主有些不一样了。他的嘴唇卷曲了一下，扭成一个痛苦的角度。

“不……不。”他低语道，“我们……曾经是。这一切已经毁掉了。被我。没哪个直男会把不得不一起上床的变态基佬再当成最好朋友。全都被我毁了。”

“你们上过床？你说，克拉克是个直男？”

布鲁斯的呼吸变得短促而不规律。他急切地转过头，想要逃避，可不义超人扳正他的下巴。“告诉我。”

“是……是。”他断断续续地回答，声调破碎，眼含泪水，下颚已经留下淤青的指印，“他发情了，第一次只是意外。我本可以停止这一切，但我没有。我诱使他一次又一次和我交媾。”

屏幕面前领主超人不自禁地握紧双手。天啊。

“解决Alpha发情期的方法多的很。我可以帮他设计仿真机器人，或是匿名招妓，用黑暗和蒙眼play来隐瞒身份。但我没有。为了满足我的私心，我……我告诉他，我可以解决他的问题。”

领主超人没注意到自己在漂浮。布鲁斯的意思是……他是说……

“你的私心？”不义超人代替他问，“你想和他上床？这很正常。人人都爱超人雕塑一样的身体。”

“不，我不是。”布鲁斯的声音绝望而嘶哑，无知无察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卡尔不敢再听了，他的心跳的那么快，恐慌和希冀相交错。渴求已久的答案近在咫尺，却已经和他失之交臂……

“我爱他，克拉克·肯特。”屏幕里头的灰领主说，“即便他从不在乎我。”

拉奥啊。拉奥啊。

领主超人闭上了眼睛。

“看看我，嗨，布鲁斯，看看我。”不义超人诱哄他，摘下金丝边的眼镜。布鲁斯空洞地看着他，皱着眉头，神情一点点走向恍然。“克拉克！”他喊。

小小的欣喜从他的眉眼间绽放开，回荡、激发成一个领主超人从没见过的，布鲁斯·韦恩发自真心的喜悦笑容。蝙蝠侠总是冷静而寡淡的，无论制服更换的前后；他用含铅的面具、强大的自制铸成高高堤坝，阻碍真情流露和任何人窥探。

白超人从不知道这一切，即便最狂野的想象里也不敢有。如今他终于明白了，却是隔着屏幕，眼睁睁地看被剥夺意识了的布鲁斯朝一个只是将他当做玩具戏弄的同位体微笑。

不义超人向前倾身，拥灰蝙蝠入怀，在面颊、嘴唇、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布鲁斯发了狂似地唤他，喊克拉克、超人和卡尔。

领主超人明白为什么灰领主总要用面具和护目镜遮住他的脸了，布鲁斯不可能藏得住。他喊他的名字，就像信徒在膜拜至高无上的神明。他快乐地哀求他进入他、占有他、掌控他，让他发疯，把他彻彻底底地弄坏。

可被呼唤的主角只能坐在屏幕前，眼睁睁地看这卷被神秘送来的录像带。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这本是他们值得的幸福……可是来不及了，都被毁掉了。被他，领主超人卡尔-艾尔，亲手毁了。

录像带到此结束，可卡尔足以想见房间里那张大的简直称得上床的长沙发是用来做什么的了。白超人低头看着沙沙的屏幕，手掌已经穿透了合金控制台。

“传令下去，停止一切计划，以营救蝙蝠领主为第一要务。”卡尔面无表情地下令，疾步出去，通过最高优先频道发出又一条注定会被拦截的消息。

“布鲁斯，我一直计划的都是和你结婚。”他声音绝望地嘶哑，“我爱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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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领主的脚步不疾不徐，一路向里。来往的士兵瞟一眼他手腕上紫色的珠串，毫不见怪地放行。最后他停在一间写有“监控室”的铁门前。

防护未免过分地繁琐了，比起监控室，这更接近于一间监牢。布鲁斯知道里面是什么，一个难以再被称之为人的傀儡，蝙蝠侠的同位体，无数的电缆联通监视器连在他的身上，蝙蝠侠的眼睛协助超人，注视整个地球。

他没进去，用紫色珠串发了个信息。

‘你委托我时可没说过还要失身。’

只隔着一扇铁门，回复来得很快。

‘我真以为他是个直男，你看看，我的身体完全受他控制了，他只把我做成一个监控器。’对面的语调像是抱怨，‘硬要说的话，掰弯他的人也是你。他观察了你世界的瞭望塔一整个下午才把你拐过来，你和领主超人之前究竟在干嘛了？’

灰蝙蝠陷入诡异的沉默，把头斜到一边。‘这不重要，总之他俩这算扯平了吧。’

‘……’监控器不义蝙蝠发来言简意赅的一串符号，很快转移了话题，‘你的超人又发信息来了，我读读：布鲁斯，我一直计划的都是和你结婚。我爱你。等我。啧，这是第几遍解释他没想和露易丝求婚了？’

‘我一直都知道。’

‘嗯？’

‘孤独堡垒温室设定的玫瑰催放时间是晚上九点，他约我八点半到北极。更重要的是，超人在对戒上用热视线刻的字母是BTW和CJK。’

‘蝙蝠侠什么都知道，嗯哼。’

‘计划最好快点实施。你的超人疯得有够厉害，我很怀疑我未婚夫到了还会不会给他留一条命。’

‘了解。’对面稍稍一顿，’他来了。保持联络。’

十五秒后，三原色的披风出现在拐角。灰蝙蝠无知无察地站在监控室的铁门前，空洞的眼睛泛着紫光。

“怎么来这里了？”不义超人牵起灰蝙蝠的手，“跟我回去。两套控制装备间相互吸引的问题是该解决了……”

布鲁斯和他十指相扣，乖顺地转身。钢蓝的眼睛眨了眨。

-TBC-

锅都是作者的，大家狗血淋得愉快！